“只是可惜一番谋划,都付之东流……”

    直到现在,郭登都还是耿耿於怀。

    只是不知道的是,郭登是介怀於自己没能救出朱祁镇,还是说对於朱祁镇的贪生怕Si而介意?

    朱祁锐可不关心朱祁镇的生Si,他只是步步紧b,他又问起了郭登。

    “郭将军可曾想过,若是那日你当真救了太上皇回来,京师新君那里,你又该如何交代?又让新君如何看待大同?”

    “要知道,国无二君,天无二日!”

    朱祁锐这话,不是恐吓,而是提醒。

    之前的郭登,只是想着怎麽尽臣子的本分,救君王於危难之际。

    直到听了朱祁锐的话,郭登才猛然醒悟。

    想到年,赵构在岳飞快要直捣h龙之际,一天以十二道金牌令岳飞撤兵回师。

    除了是因为岳家军已经成了强弩之末,进一步可能会被金国所败以外。

    更多的,还是不想让他父兄回来。

    前车之监,还历历在目!

    郭登没有回答,他也是一时烦乱无b。

    这也怪不得郭登默然,这样诡谲的局势,纵观历史上,似乎都未曾有过。

    朱祁锐凝思许久,终於站起身来。

    郭登,却是抢先朱祁锐一步说话。

    “这局势,我怕是参不透了。我不过是个武将,敌人如果入寇,我便上阵杀敌。”

    “只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可能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吧。”

    “若是如此,岂不是礼崩乐坏?”

    郭登停顿了一下,又说到:“不过也请邺王殿下放心,郭登只当他是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