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英进来,朱祁锐脸上笑了。

    “可是太后压不住了,所以让我们出去安抚群臣?”

    金英闻言,他不得不对眼前的这个邺王朱祁锐,高看一眼。

    “邺王殿下,你是怎麽知道的?”

    朱祁锐哈哈大笑。

    “这次土木堡可是去了三十万大军,瓦剌军队就是一刀一个,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全部杀光的!”

    “等到逃回来的将士现身说法,京师必定动荡不安。”

    就连一旁镇定自若的于谦,在听到朱祁锐这麽一说,也是对他肃然起敬。

    “太后说了,殿下们只需要安抚下群臣就好了。至於其他的,还必须守口如瓶才是。”

    金英把孙太后说的话,给朱祁锐他们说了一次。

    “这个,我们依然是知道的。”

    朱祁锐回答以後,就一手拉着于谦,一手拉着朱祁钰。然後他们三人就一起离开了这个,困了他们一整晚的地方。

    “二哥,这次安抚群臣,必须得由你来做。你是大哥认命的京师留守,而且你又是在京皇族中最年长的人。”

    “只有你出面,才能暂时稳住人心!”

    朱祁锐在说话的时候,故意走到了朱祁钰的身後。他这是为了凸显朱祁钰的身份。

    朱祁钰虽然心里紧张,可是他也知道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

    经过一阵口乾舌燥的劝说,百官好不容易才让朱祁钰给劝说回家了。

    如此又过了一日,孙太后派出去的人没有回来,然而是也先派人来到了京师。

    也先派来的,正是一直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宦官喜宁。

    “本g0ng昨日才派人送去金银财货,今天也先又来索要?”

    喜宁只是说到:“我从瓦剌出发之後,并没有见到大明有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