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嬷眯着眼睛笑,问他,“这么喜欢就一直戴着呀。”

    “不,不了。”

    “怎么哩?”

    “待会儿要去弄葡萄架,弄脏了就不好看了。”陈苏木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

    宋青葵也跟着在后面笑,“不是说不喜欢吗?”

    陈苏木被吓了一跳,转身哼哼,“你偷听我说话干什么?本来就不喜欢!哼!”

    后来帽子掉出来了。

    围墙坍塌,他摔倒在了地上,帽子从怀里掉了出来。

    他想去捡,但是他转身将宋青葵推进了后门。

    他发着烧在山洞里昏昏欲睡的时候,双手总是无意识的在胸前摸索着——

    “你摸什么呢?”

    “我放这儿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很重要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又沙哑着声音强调了一遍,“姐,是很重要的东西。”

    葡萄藤架倒了一地,那些污黑的淤泥将明黄色的帽子已经染成了脏污的模样,泥块成结,一点都不好看。

    宋青葵捏紧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帽子,眼泪忽然就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喃喃自语,“哪里重要了,笨蛋,哪里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