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特拍桌而起,他俯视着玉玦,缓缓靠近,以确保能给对方充足的压迫感。

    “那么问题来了,你对我们的伤员,做了什么?”

    “暴乱时我和奈何桥大人在一起。”玉玦平静的回答道,“这一点奈何桥大人可以为我作证。”

    “你好像搞错了我的问题。”

    沃尔特冷笑了一声。

    “我在问你你对我们的伤员做了什么,而不是问你你暴乱的时候在哪里。”

    携带着压迫的气势席卷而来,被玉玦轻松化解。

    他抬起头看着沃尔特,声音依旧平淡,没有起伏。

    “沃尔特队长,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好啊,那我让你明白明白。”

    沃尔特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暴乱开始时,我们的队员带着你们去避难,但因为东方人的袭击,他不得不为你们断后。”

    “你们三人在慌乱之中为了逃跑,肯定需要一跳明确的路线。在码头被尽数包围的情况下,反方向的往街道上冲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因此,富有逃跑经验的调查员建议,不如往低岸口的方向跑,那里说不定会有船,只要坐上船行驶到海上,就基本上安全了。”

    “不得不说,调查员的逃跑经验的确丰富,但可惜,常年一个人少于外人打交道的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人心的险恶。”

    沃尔特把一张黑白的照片拍在了桌上。

    “我看了他的尸体,他的手被箭钉在了墙上,伤口多处于侧面。感谢大帝,那帮该死的野蛮东方人虽然把他剁成了肉泥,但所幸,保留了大致的躯体。”

    “正因如此,看到这个后,当时的情况也不难还原了。”

    沃尔特笑了笑,像是准备捕猎的猎豹:“这位调查员被箭困住,他试图朝你们求救,但他忘记了,冬眠的杂种们是何等的冷酷这个事实。因此,你们对他视而不见。而后面的追兵紧紧相逼,无奈之下,你们只能顺着那位调查员说的路线继续跑。”

    “当你们跑到了低岸口的时候,没错,也就是在这时,你遇上了我们的队员。”

    在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低沉了起来。

    “奈何桥我了解,她不善与人交际,所以,当时一定是你上去跟我们的队员交涉的吧?”沃尔特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而依我们队员特别敌视冬眠的性格,他们一定会拒绝让你们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