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已经渐渐给他减少药的剂量,每周末一次的会面治疗,也改成了两周一次。

    “我还以为能嘎嘣一下就好了。”赵措乖乖吃药,喝水咽下去。

    韩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慢慢来嘛。”韩缺欲盖弥彰地咽咽唾沫。

    “也不着急。”

    不着急的某人直接将他放倒。

    每天除了一块出门,一块吃饭,一块休息之外最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即一块滚床单。

    “赵措,我有一个猜想。”韩缺低头嗅了嗅新鲜的捧花,慢条斯理道。

    “什么猜想?”赵措打了下方向盘,这两天是回他家住。

    “你应该是在追我。”韩缺说。

    “什么应该啊,”赵措故意拖长声调,“我就是在追你。”

    “不客气地讲,方式有点老土。”韩缺笑出声来。

    “确实。”赵措认同地点点头。

    “但我很喜欢。”韩缺说。

    就是看你喜欢,才接着送嘛,赵措心说。

    我又不傻。

    五月末,韩缺的成绩下来。

    高分通过。

    兴致来了的他倾情为赵措朗诵了一段英文诗:

    Iwillbringyouhappyflowersfromthemountai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