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出租屋,我就不允许回到宿舍住了,因为他们每晚都要玩我到很晚,而且出租屋里有着大量的调教工具和设备。

    在那之后,我除了上课的时候能看到许彬,基本也见不到他。

    而上课的时候,许彬也不和我们坐在一起,我想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我太变态了吧。

    那天上课铃响了,或许是因为别的位置都坐满了,许彬拎着书包进来时,朝我这看了一眼,然后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一直戴着口罩,上课的时候也没有摘下来。

    许彬看了看我,小声问了句:“你是感冒了吗?”

    听到他的话我愣了下,脸上立刻红了,然后点了点头。

    “宁禹嗓子不好,不能说话,所以得一直戴着口罩。”我旁边的顾大鹏朝许彬笑笑解释说。

    然后顾大鹏又看了看我,不怀好意地抿嘴一笑,他的胖手已经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前排坐的那个女生曾经给我递过情书,我没法回应,但她似乎始终锲而不舍,总是喜欢坐在我的附近。

    课堂上老师讲的内容我根本没有心思听,这并不是因为那个女生坐在我前面,而是因为我的身边坐着许彬,我一直浑身紧张。

    我忍不住想要看他,但是这不行,我只能努力吸着空气,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想着他刚刚问我的那句话,不知道他是出于关心还是什么,但依然让我心里暖暖的。

    然而我根本不配享受这种岁月静好,因为很快我就感觉到了来自后穴的震动,我直肠里的跳蛋在顾大鹏的操纵下开始工作了。

    他们几乎每天都会给我的菊穴里塞上东西,有时候是肛塞,有的时候是别的,一块胡萝卜什么的。

    而今天早上顾大鹏和马丁分别肏了我一次,肛塞塞了进来,我被要求带着他们的精液度过一天。

    跳蛋不断震动,我已经坐立不安,我的双手攥成了拳,指节攥得发白。

    而更让我痛苦的其实是我的前面,因为今天他们给我的阴茎上带了贞操锁,我的大肉棒被蜷缩在一个金属笼子里,笼子卡在阴囊的根部,把我的性器官上下分割开。

    而现在随着跳蛋不断刺激前列腺,我的肉棒想要勃起,却被迫只能顶住笼子,在里面弯曲着。

    “你没事吧?”许彬声音低沉地问我。

    他看见了我来回晃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