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住宅的问题,伯伯却一直转移话题。

    “那么伯伯,现在我也回来了。可以将那笔钱给我了吧。”

    不当当是木场勇治需要这笔钱,自己的弟弟木场清河同样需要。

    “勇治,这么跟你说吧。本来我都以为你醒不来了,所以,我就擅自将那笔钱存到了银行,10年期限,这样的话,你弟弟到时候也成家立业,成熟了。”

    勇治的伯伯,说话看似为清河着想,但已经成年的年轻人,是有能力利用好这笔钱的。说到底,木场勇治的伯伯就是不想还钱。

    “那么,现在我回来了。请将那笔钱给我。”

    木场勇治笑着说道。

    “物归原主,这是自然,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这样吧,五天之后,你再来吧。”

    木场勇治的伯伯将装着钱的信封收了起来,下起了逐客令,根本不留他在这里吃饭。

    木场勇治离开了昔日的别墅。

    “弟弟,你怎么在这里?”

    木场勇治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待自己的清河。

    “哥,我不是怕你做傻事吗?伯伯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有所耳闻。”

    清河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后,就准备离开。

    木场勇治耳朵一动,听到了一彰和自己伯伯的声音。木场勇治打开车门,下了车。

    “哥,怎么了?”

    “嘘,等会儿再告诉你。”

    木场勇治专心听着自己的伯伯和一彰的对话。

    而藏在另一个房间中的木场一彰走了出来。

    刚刚木场勇治前来拜访的时候,他藏到了另一个小房间不发声。

    “父亲,难不成真的要将那比财产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