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二秃子别说了,消停一会儿。看着东子,我叹息一声,问他到底咋回事儿?好端端的为啥砍人头。

    一听到“人头”,顿时他就再次激动了起来。一个劲儿的说,没有人头,猪头!我那口袋里面真是猪头啊。

    我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说我姑且相信那是猪头好了。那你为啥提着个猪头,满大街的晃悠?

    “这……”东子犹豫了,显然有啥事情,他不愿意说出来。

    我干脆摆了摆手,说算了!某人不愿意洗清嫌疑,要待在监狱里面坐穿牢底,咱们还是别自作多情吧。

    二秃子配合着我的话说,啥坐穿牢底啊?这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而且砍了人脑袋满大街游。情节恶劣,估计要吃枪子儿!

    这话说完,东子果然吓得快尿,抬起头来,急匆匆的道:“我说,我说……其实,事情还得说到陈晓红的身上。”

    “陈晓红?”

    我纳闷了,这事儿又跟她有啥关联啊?

    东子说,还不是因为村长那一次,搞得破事儿。

    咋回事儿呢?

    听过他仔细的叙述,我才觉得这事儿恐怖,而且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事情得说回到那天……

    因为我的拒绝,村长没办法,只能出钱让别人来钉陈晓红的尸体。

    东子家里面穷,一百块对于他来说,可以用上半年。在巨大的利诱下,他扛不住,自己站出来钉了陈晓红的尸体。

    回去之后,他就开始做噩梦,梦见自己在自家院子里面劈柴禾。接着,陈晓红莫名其妙的冲到了自家来,啥话也不说,直接到了院子后面的那棵树下面躺着。

    这奇怪的梦,也是怪异到了极点,是反反复复,一来二去的。

    终于,东子实在被折磨得够呛了。跑到自己家院子的那棵树下去看,啥玩意儿也没有?

    纳闷呢,又去找了个锄头来。然后“咔咔”的在自己家那棵大树下面刨,刨着刨着,居然在树下面刨出了一个大箱子!

    东子很纳闷,不记得在下面,有个箱子啊?带着好奇心,他打开了那箱子,猜一猜里面是啥呢?

    金子!全是金灿灿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