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孩子挨了打,赵氏便开始痴痴傻傻,而家里的老父母受不了这个气也相继去逝,好端端一个家就这样七零八落。

    “赵氏还真个可怜人啊,唉。“围观的人们无不摇头。

    “可不是?如今全指望王妃娘娘能还她一个公道了。”

    “是啊,我是赵氏的邻居,钱府那娃儿可不跟她丢失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沈予桉听了赵氏的哭诉和大家的七嘴八舌,心里也有了些底,吩咐官差:“去钱府把钱员外钱夫人和那孩子请来。''''

    “是。“官差领命而去。

    沈予桉趁机向大家询问钱员外家的情况,围观的人们都特别积极地抢着跟沈予桉陈述。

    “钱员外年近五十,家里娶了五六房姨娘却膝下空空。”

    “他家里有的是钱,还有个侄子听说在京城里当官。“

    “钱夫人也是不惑之年,这种年纪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

    大家都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也是直指钱员外和钱夫人偷了赵氏儿子据为已有。

    沈予桉边听边默默地点头,对于此事她不可妄下结论,审理过后才能让真相水落石出。

    很快,一对衣着华丽的胖夫妇领着个孩子进了大堂,一上来便朝沈予桉跪了下去,直呼冤枉,看来也是知道夜王妃为何召他们来了。

    “你们有何可冤的?说来听听。“沈予桉眸光淡然地打量着钱员外夫妇,见他们二人瞧着也不大像奸滑之人。

    “夜王妃娘娘,您可得为我做主啊。”钱夫人扑通跪下去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家儿子的的确确是我十月怀胎生的,若有半句妄言愿被天打雷劈啊!”

    沈予桉细细打量着钱夫人,见她说的倒是言之凿凿,也瞧不出真假。

    “把孩子带过来。“沈予桉吩咐官差,官差把孩子带了过来,沈予桉打量了一下,孩子三岁多点,白白净净生得眉眼清秀,瞧着即不像钱员外也不像钱夫人,而赵氏脸上乌里麻黑脏兮兮的,看不清长像。

    不过断这个案子总不能靠肉眼来辨别,像谁断给谁?那这就可笑了。

    至于滴血验亲,沈予桉在现代可是医生,比谁都清楚这是不科学的。

    同血型的血液的确能融合’,不同血型的血液会在融合后会产生一种''''沉淀’,这就造成了有可能对,有可能不对,若大家都是0型血呢?

    还是先问问孩子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