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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悯生虽被结界罩着,可头一次看见这种场面,吓得哇哇直叫。有漏网的尸鬼冲到他这边来,对着结界一顿撕咬,虽是没有冲破,可也让结界受到了重创。

    宁隐徒手抓起两只尸鬼,旋身之际,已经调动起全身的妖力‌,孤注一掷,跟前的地面忽然崩裂,将两侧的尸鬼和魔物尽数弹开,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季江尚来不及松口气,就见一道银光直奔宁隐身后,慌忙之下,纵身跃起冲到了宁隐身后。一根银锥直直扎入心口,龙渊登时坠地。

    “季江!”

    宁隐抱住不断往下沉的身体,突然慌了神,血像是流不尽一样,即使他用内力‌将其经脉封住,也未能阻止。

    “宁,宁前辈,你……没事吧?”

    宁隐的手抵在他后心,源源不断的输入灵力,“别说话‌。”

    白衣已经被鲜红染透,怀中人气若游丝,唯靠他灌输的灵力存留住一丝清醒。眼帘开开合合,越来越沉,最‌终还‌是缓缓闭上。

    “你睡一会儿。”

    宁隐轻声哄道,将人抱起,以龙渊御剑而行‌。戈悯生被他挂在宝剑之后,飞入高空时吓得晕了过去,倒省掉了吵闹。

    他寻了一处林间空地,将季江平放于树下。银锥犹嵌在心口,若冒然拔出,很可能会心‌脉禁断。尤其是那锥子上被人施以法术,入人体时与骨肉牵连,拖的时间越久越难以保证性命。

    宁隐的手已经按在了银锥上,五指收拢,突然施力,顿时血光四溅。反手间,银锥划开他的手掌,鲜血低落于季江的伤处,血液交融分不清是谁。他以自身灵力催动血液流入季江体内,赤红的光晕渐渐将两人包裹其中,随着他注入的血液越来越多,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吸收闭合。

    光芒减弱,宁隐的额间布了一层细汗,双唇稍失血色。他这也算是以血补血,两人之间的生死契更让疗伤的效果发挥到极致。

    散去功力‌,宁隐摸上季江的脉,虽脉象虚弱,但已经接近平稳。而其胸前的伤口已然止住了血,只是尚未完全闭合,稍显狰狞。

    “宁公子?他,他这是怎么了?”

    戈悯生醒来之后就见这自己面前的两人浑身是血,特别还是躺在地上的季江一动不动就像是没了声息一般,颤颤巍巍问道,“季公子他……”

    “他没事了。”

    宁隐打断他的问话,想替季江擦去脸侧的血迹,抬起手在发现自己也是满手的鲜红。

    突然察觉林中响动,宁隐双目凛然,不顾手上的伤口,抓起龙渊,呵道,“谁!”

    身后丛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有两个人影滚了出来,细看之下是一男一女,腿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一个劲儿的告饶。

    宁隐眯眼细瞧,见是寻常凡人,这才放下了龙渊剑,“这里不安全,你们快些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