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才发生的事,今天一早就有这样多的奏折,萧家的势力当真如此之大?

    “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赵舒珩头垂得更低,想不明白。

    “你罚了萧朗星什么?”

    赵舒珩支支吾吾答道:“只是说要废了他后穴……”

    “依我看,你也用不着后穴,不如把你也废了。”

    “哥,你不是也下过令!”赵舒珩急道。

    “今时不同往日,若非如此,我何必嘱咐你。”

    赵舒珩更加疑惑了,此时他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赵靖澜没有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是不解道:“你要处置一个侧君,关起门来怎么打都行,为何要闹到人尽皆知?”

    “你身为主君没有决断,下面的人稍微辩驳两句便轻易相信,为何不细细拷问?为何不一查到底?你连自己责问萧朗星的目的都没有搞清楚,就贸贸然强行责罚,若是他死在当场,你要如何向萧家交代?若是他真被你毫无颜面地打了,落在下人眼中,你一个刻薄寡恩的主君,还有谁会真心敬服?”

    赵舒珩被一连几个问题问懵了。

    他确实摇摆不定,一开始就没想好要怎么处置萧朗星,又在责问萧朗星的过程中被羡秋春情等人牵着走了,以至于最后怒意滔天,差点害了萧朗星的性命。

    但他仍不服气,纵然在这个过程中有失圆滑,也许还过分了些,却也不至于劳动他哥这样骂他。

    “我看你是不挨打不知道轻重缓急。”赵靖澜骂道。

    赵舒珩辩驳道:“我处置一个侧君而已,这些外臣居然管到我家里来了!”

    “哐当、”

    赵靖澜受不了弟弟的蠢气,将茶盏往地上一摔,冷笑道:“怎么,你以为赵家的江山不用守吗?你真当朝野上下,除了我就没有人要动你了不成?”

    “我看你是从头到尾都没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位置!来人,扒了他的衣服,吊起来拿鞭子抽。”

    “是。”两个侍卫领命进来。

    赵舒珩大惊失色,一瞬间便爬上前认错:“哥、哥,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