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喜鹊叫得欢,秦向晚刚走,苏亮后脚就登门。

    秦忠那晚的灯亮了一夜,天亮时苏亮才从秦府后门悄悄离开。

    第二天,苏亮拿出五位官员谋反铁证,并牵连甚广,一下落马十二位官员,朝廷空了小半。

    那些前朝老臣没想到昨天还在逼秦忠滚蛋,今日滚蛋的就成了自己。

    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呆若木鸡,诞水流了一地,竟是当场疯了。

    冯济亲自召见苏亮,夸他洞若观火,问他要什么赏赐。

    苏亮斟酌:“能为陛下分忧为臣之幸事,如何敢讨赏,此次除奸佞,光禄大夫秦大人对我帮助颇多,望陛下赏赐于他,臣蒙恩即可。”

    “哦?”冯济笑眯眯应允了。

    “你竟不为自己讨金银?”冯济问。

    苏亮:“秦忠是下官的老师,这些证据都是老师为我提供,我又怎敢居功?”

    “你当了出头鸟,不怕他们日后报复你?”冯济问。

    “臣,”苏亮眼中神色复杂,“早就没有家了。”

    十位官员落马,冯济很快提拔了新的人才补上,朝堂风波暂平。

    这边秦洛杉去了寿康药坊,几乎是压着伙计要去拿鼎盛药坊拿药。

    “他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秦洛杉微笑,“你说是吧。”

    伙计眼乱瞄,恨张淼那个东西把自己扔下。

    “小姐,话虽如此,那是掌柜与鼎盛药坊商量的,我去人家也不会认啊。”

    伙计百般狡辩。

    秦洛杉知道逼他没用,索性打起怀柔政策:“我问你,你月银多少啊?”

    “一两……三两,足有三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