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被下药了?

    他旁边的姑娘没发现他的不对,只以为他是雏儿,第一次来不好意思,正卖力地给他灌酒。

    修士拼命挡酒:“我不喝,谢谢。”

    修士拼命挡酒,姑娘就拼命地喂。

    他都要哭了。

    路小堇凑了过去,一把将那弟子拽到自己跟前:

    “姑娘,这客人就让给我吧,我来!”

    姑娘愣住了,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

    “你不是楼里的姑娘吧?”

    “我是楼里新来的涮盂的。”路小堇笑出一口大白牙,“但!别拿涮盂的不当卖艺的!”

    姑娘张了张嘴,好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她倒是知道新来了个涮盂的。

    因为今儿房里的丫头把盂拿回来的时候,那盂明显比平常干净了好几倍,就随口问了一嘴。

    本以为来的是个老太婆,没想到是个年纪这么小的。

    甚至还想接客。

    姑娘扶额,不明白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为什么想接客,但她也懒得管,撇撇嘴就接待其他客人去了。

    “姑娘,你放开我。”那弟子面红耳赤,“我并非那等登徒子!”

    他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把手从路小堇手里抽出来。

    力气很小,人也软绵绵。

    路小堇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