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地扯了扯领口的领带,解开衬衣领口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精致凌厉的锁骨。

    “叩叩——”

    门口方向传来敲门声。

    助理长卿从外面推门而入,“烬哥,今晚不用去观测台守更,你还不回去休息吗?”

    江烬将项链放进锦盒中,收回视线,“等下就回了。”

    长卿摸头笑笑,“看出您老光棍一条了,不像我老婆孩子热炕头,下班了就只想回家。”

    江烬掀眼看他,“几个意思?老光棍吃你大米了还是挡你财路了?也不至于什么脏水都往这泼。”

    长卿摆摆手,“哎呀,烬哥,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关心您嘛,您看,这么晚了,您每次一个人,要么待在办公室要么在观测台,一待就是一整晚,成宿不回去休息,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疼你...”

    江烬打断他,“长助理,你今年多大了?”

    长卿心直口快,“我今年二十六了。”

    江烬轻笑一声,站起身,“才二十六发缝就这么宽了,小心英年早秃。”

    长卿,“!!!”

    江烬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膀,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格外用力,“长卿啊,我记得观测台那边有个数据需要尽快出,我看你嘴挺闲的,今晚有劳一下?”

    长卿撇撇嘴,瞬间垮起一张脸,“烬哥...”

    平时他们的老大可是个工作狂,像是这种小事,他自己一个人就完成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江烬闷声低笑,“行了,你忙你的,我回家睡觉了,明天见,晚安。”

    长卿看着江烬离开的背影,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

    越发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烬哥突然抽什么风?

    关键是,他说的也没毛病啊,老光棍还不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