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颂你是不是疯了!你忘了这还是在公司吗?”迟菀怒斥道。

    她因为用力挣扎,手腕都已经红肿了。

    时颂欺身上前:“在公司又怎么样?你是我老婆,也是时氏的老板娘,有什么好躲藏的?”

    迟菀被时颂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的呼吸困难,过了半晌才冷笑了一声。

    “你别以为你不签字我就没办法了,只要我们分居时间够了,就算你不同意,我也可以起诉离婚!”

    时颂听了之后眸色一沉,随即盯着迟菀的眼睛里迅速染上了情欲。

    “这是在提醒我太久没有履行当丈夫的义务了?”时颂扯了扯领带,声音沙哑的说,“两年是吧?我劝你早点死心,你永远不可能和我分居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