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导致了迟菀的消失。

    那三年,他一直在那片海域附近寻找着,但一无所获。

    “所以,你对欧阳初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欧阳家无法在京都继续下去。”

    当年的欧阳家,如何能承担时颂的怒火。

    自然是彻底的消失在了京都,以至于如今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一个上流家族,在短短几个月内覆灭,任谁看了都得感叹一句,欧阳家的运气用完了。

    “那迟菀,是为何流产的?”

    时颂失落的垂下眼,“至今未能查到,当年欧阳初告诉我,迟菀是车祸流产的,但我知道,这不是根本原因。”

    迟菀一直坚定的告诉他,孩子的离开,另有原因。

    时颂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当时欧阳初一开口,他便知道她在欺骗自己。

    迟菀陷入回忆中,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些许画面,但这次并不像昨晚那样好运。

    她没能想起什么,反倒是额角抽疼不已。

    “菀菀,放松。”

    时颂连忙走到她身边,为她轻轻按压头皮。

    他特意找了医生咨询,学习如何缓解头疼。

    “谢谢时总,不用了,我好多了。”

    时颂没有坚持,松开手坐回原位。

    “菀菀,别着急,我们慢慢来,记忆迟早会找回来的。”

    三年前的误会解开,压在他心头的那块巨石也正在逐步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