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不解,“怎么个怪异法?”

    “殿下,您想想,昨儿您才说要娶这位魏姑娘,今儿她就定了亲。不奇怪么?”

    萧晟不由自主点点头。

    幕僚甲又道,“还有件事,昨儿去报国寺,进山门的时候不是有九十九阶梯需要步行吗?”

    “那又如何?”

    “属下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但印象中站在阶下等侯您先行的人堆里,似乎就有那只大黑狗。”

    “什么?”

    “甚至……还有那个卖炭翁。”

    萧晟追问,“你可看清了?”

    幕僚甲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问过其他同僚,他们也是记忆模糊。说像是有,又好像没有。但属下确实感觉当时就算没有卖炭翁,也应该有只大黑狗。”

    萧晟的心底升起一股烦躁,昨日到过报国寺的人屈指可数,算都算得出来。他沉沉一声,“去查。”

    幕僚甲转身欲走,又被晋王叫住。

    “你去看看建安侯府那位嫡长孙,到底有没有可能是卖炭翁。”萧晟吩咐。

    他气得脑子都快炸了,如果卖炭翁是侯府嫡长子,那么撺掇他去灯谜闯关的老妇又是谁?

    那分明是个针对他设下的陷阱!

    片刻后幕僚乙又来报,说卫皇司司长刘翰林以身体抱恙为由,暂停所有职务,请求在家休养。

    上个消息还没来得及消化,幕僚丙的消息又来了,“听说刘姑娘连夜被送回曲州老家,这会子刚出城。”

    晋王跌坐在床榻上垂头耷脑,“完了完了,父皇已经查到了刘静玉头上……”

    另一头的夏时院。

    红鹊抱着夜宝儿十分忧虑,“怎么办呀?夜宝儿长得这么明显,晋王一查就能查到咱们侯府来。”

    北茴也很担心,“查到侯府来,就很难不牵连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