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娇回过神来,急切的摇摇头:“怎麽会不愿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陶鸳生盯着她,不知在想什麽,只听他又道:“你放心,我到底在上海也只会待上一个月,到得三月,我就会启程返回苏州,不会浪费你太多日子。”

    凤娇听说却一愣,随即两眼弯弯,笑了起来:“陶大少这说的是哪门子话?陶少爷要我住公馆,我自然愿意,上门的生意又怎会有不愿意的理?是陶公子多心了。”

    陶鸳生听她这一席话,料定不是违心话,才放下心来:“如此那就好。”

    方才见她有所迟疑,心中还在担心她是不愿,再加上自己又本是不喜强迫人的,如果她真的不想,那自己也不会强人所难,如今听说,心里的石头才算渐渐放下。

    正说着,不知不觉马车早已走到西庙桥路这边来,而陶鸳生的公馆就在前面龙华港,靠近h浦江一带,且那里的景sE十分宜人。

    凤娇因着方才决定好的事,所以从现在起可以不用着急回寓,趁着离江边还有段路,忙从旁边坐到在他的膝盖腿上:“陶少爷叫我去公馆住,公馆里头可好玩不好玩呀?”

    陶鸳生见她说话的时候,一双眼亮晶晶的,好像充满了无限的期待,让人看着心情也不禁变好:“公馆里头要说好玩也好玩,但要说厌烦也厌烦的来,关键是看你住的住不惯了?”

    凤娇手里正拽着他的袖口把玩,听他这话,抬起头来,咯咯笑了一阵:“有陶少爷在这里,又怎麽会住不惯?!”

    陶鸳生也不禁让她说的笑了,两人於是又说笑嬉闹一阵。

    恰好这时却闻到一GU玫瑰花露水的香味,是从凤娇身上发出来的,陶鸳生也晓得,这香水的牌子是义大利进口货,而且还恰好具有cUIq1NG的作用。

    方才在邵承维那里,本就受了不少刺激,如今美人再怀,又再加上香水的催化作用,一时很快就情难自控。

    陶鸳生一手在後搂着她纤腰,那右手就从袖口悄悄钻了进去,凤娇看见,面上却只装作不知。

    想起方才在邵承维那里看到的一幕,陡然心中想到一点,右手随即从袖中退了出来:“我倒想起一件好玩的游戏,你想不想玩?”

    凤娇歪着头问道:“是什麽游戏?”

    陶鸳生却故作神秘,与她卖个关子:“你先起来,把K子解下来再说。”

    凤娇不知他想做什麽,但见其面上笑意不减,料定又是那挡子事儿:“不行呀,陶少爷,现在在马车上,让人看见就不好了呢。”

    谁知她的猜测果然中了,只听的他道:“放心,这一带我熟的很,不会有什麽人看到的。”

    陶鸳生真真固执的很,一定要让她把K子解下来才好。

    凤娇让他磨的实在没法儿,只好站起来,亲手解开K带,将K子褪到一半方止。

    恰好马车这时一个颠簸,凤娇一个立不稳,栽在陶鸳生身上,那一双小手偏偏又正好搭在ROuBanG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