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图书馆後,邵彦文问我有没有想去哪里,他的眼里有着期待,但我选择视而不见。

    「我有点累了,想回家。」

    他对我的回答感到失落,却仍然T贴地说:「好,那我送你回家。」

    返家途中,我们的话很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尴尬、不自然的氛围,像在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不晓得该如何跨越的屏障;特别是当我发现,他掏出过手机几次,似乎在查看来电显示,可始终没有接起,而且整个人变得心不在焉。

    我想,是时候了。

    「是王蔷,对吧?」

    邵彦文牵着我的手,顿下脚步,半晌才解释:「这两天,王蔷的父母因为她大四下安排实习的事情,给了她不少压力,所以……」

    「所以她打来找你诉苦?」

    他点头默认。

    我以为,只要预先做好准备,心就不会那麽痛了,但在这个当下,我依然觉得x口像是要被撕裂开来。

    原来,要放开喜欢的人,不管练习过几遍都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