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姜黛明白自证清白是最蠢的方式。

    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道:

    “你们说我参与洗劫姜家的事情真的好离谱!

    我在学校都不敢跟坏学生说话的,怎么敢认识黑·社会?

    我有什么本事指使他们为我做事?”

    女警赞同点头,小声在萧屿耳边道:“萧队,姜黛跟这伙黑·社会所有人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甚至根本没见过。”

    “一切看证据说话。”萧屿道,“不介意我们对你的鞋子做鞋印检定吧?”

    姜黛内心草泥·马,脑海里意识已经化作锋利的刀子捅了萧屿上千刀了。

    但表面还是一脸淡定,听话地点头。

    警察在姜家厂子外的水坑处搜集到的鞋印是真,对比结果自然毫无悬念。

    甚至,姜黛提前不知道有这一遭,昨天晚上干坏事弄脏的鞋都没有洗刷。

    这个证据现在一查板上钉钉是能证明鞋印是姜黛留下的。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证明鞋印是她踩的又如何?!

    上辈子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能害怕这芝麻绿豆点大的证据?!

    姜黛心里嚣张地蛐蛐,表面装作震惊地凑上去看:

    “我的鞋印还真跟你们带来的拓印一样!连花纹都一样!这怎么回事?”

    她前天晚上才被赶出来,就算有脚印、甚至鞋子缝隙有厂里一样的脏污……都说明不了什么。

    再者,不说现在还没十多年后的技术,就算有,就算能证明这脚印是昨天留下的,那要说她跟黑·社会勾结也得拿出证据。

    她装作担心地看向女警:“警察同志,这一样我是要坐牢吗?我真的没有做过。”

    萧屿仔细确认了一下姜黛鞋底泥土的干湿情况,嘴角露出一个让姜黛上辈子每次看到就会倒霉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