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玉语如连珠,不给赵浮生说话的机会:“你走!走!你若再敢对神医动手动脚,我定要送你去见官。”

    赵浮生:“……”

    他抬眼往琢玉身后看去,只见神医整理衣衫,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琢玉时刻警惕着赵浮生,见他一双贼眼瞄着神医,老母鸡护鸡仔一样挺起胸膛,展开双臂,生怕赵浮生扑过去。

    赵浮生眼角狠狠抽搐两下,面上却是装作若无其事,道:“今日是在下唐突,请神医勿要见怪,在下明日再来打搅神医。”

    琢玉瞪圆了眼睛:“你竟然还敢来!”

    赵浮生无视他,绕过看诊的案桌,走出百草堂。

    不过,在他还未走出去之时,听到身后琢玉的惊叫:“您的袖子怎么了?那赵浮生竟如此可恶,连您的袖子都给扯破啦!”

    赵浮生脚步先是一顿,继而加快速度走了出去。

    重活一回,他的名声可算是糟蹋完了。

    虽然他对名声并不怎么在意。

    次日,赵浮生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又来了。

    赵浮生来的时候已过早饭时间,百草堂里来看病的人不少,只不过在他一进来后,闹哄哄的草堂逐渐安静了下来。

    接着就是窃窃私语。

    “就是他,听说昨日轻薄了神医。”

    “赵浮生?赵公子不是钟情席公子吗?怎会对神医……”

    “所以说,这赵公子就是个三心二意的,不是良人。”

    “对!李叔,你赶紧多劝劝你家姑娘,这赵浮生的模样虽好,可终究不是能托付终身之人,让你家姑娘看清他的为人,别再被他迷惑了。”

    窃窃私语说着说着,就大胆了起来,当着赵浮生的面越来越肆无忌惮。

    赵浮生眼神一沉,踏着重重的步子走进了草堂里面。

    刚进入里面,是神医正在给钟云泽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