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照着阿蘼的指令,回到魔界,拿着破碎的王铃去给“新王”交差。

    “王,阿蘼已死,臣拼死抢下王铃,可她一死王铃便自动破碎了,有一片碎片极有灵性,硬是伴她而去了。如今想已进入轮回了。”那人单膝跪地一手放于胸前说。

    “她.....真的死了?”震澈坐在王位上,假意难过,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一死自己便可以,一统魔界了,等十日之后,再褪去凡人之骨,将阿蘼的“灵”注入体内,便可以拥有无尚法力,不老不死,看谁还敢说个不字。”他心想。

    “是的,王,臣亲手送走了他。”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哄的震澈没有丝毫怀疑。

    阿蘼透过那人的眼睛看见震澈忍笑的样子,气发抖,恨不得马上杀了他。大喊“无耻,无耻至极。”然后拳头狠狠的锤向车玻璃,一旁的昭烈发现了阿蘼的异常,赶紧拉着她的手说“冷静,你刚刚运气,生气会伤害你的内里!”

    阿蘼强忍怒火,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况且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取灵和练功修补受损的内里。

    “你做的很好,以后你是我的坐骑,我就称你飞鸟,接下来我会随时给你命令,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找震澈的凡人父母,如果他们死了就取他们的凡骨给我。”阿蘼隔空传音给那人。

    那人在纸上写了个“是”字,以回应阿蘼。

    阿蘼满意的点点头“你很聪明。飞鸟。”

    过一会儿,阿蘼又看见飞鸟在纸上写“谢主上夸奖。”她想“收服他做坐骑是对的,他够机灵,也很细心,很难被抓住把柄。这人日后必有作为。”

    阿蘼正得意于自己辨人识才的能力时,一号的电话又一次打来了。阿蘼接起电话:“喂?”

    “你还知道接电话啊,一天没有联系我了,亲完就跑吗?你这女人太不负责任了!”一号气急败坏的样子活像一个怨妇。

    “怎么了?想我啦?”阿蘼故意逗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旁边的昭烈因为阿蘼这句话,吃了一路的醋,但又不敢对阿蘼发怒只能一边开车一边怒骂前面的司机:“会不会开车!这种技术就别出来了!”

    “这是路怒症吗?”魔书心想,“他适应的不错啊,连路怒和现代人都一摸一样了,看来我传输知识的法力又见长了!”

    “人家开的好好的你骂人家干什么,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还有你在后面傻笑什么。”阿蘼指着两人轮番说到。昭烈看见阿蘼有些生气的表情,立刻乖乖闭起嘴巴,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阿蘼吃的死死的,阿蘼的一喜一怒都牵动着他。

    “怎么啦,司机骂人吗?你和谁在一起?”一号听见电话那头阿蘼的声音问到。

    “朋友。”阿蘼懒得应付。

    “男的?”一号问。

    “对!”阿蘼翻了个白眼,“现代的男人怎么话这么多,像个着急邀宠的妾室。”阿蘼丝毫不解风情。

    “我现在要和你见面。你在哪?”一号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