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后醒来后只觉得浑身好似被碾压过一样,酸痛不已。

    待宫婢服侍她起身洗漱时,昨晚被帝王亲手塞进去的玉塞就在身下不断刷存在感了,穴口被撑的大开,她连路的走不利索。

    眼见后妃来请安的时辰快到了,紫文见自家娘娘艰难行走的模样心疼极了,劝阻道:“娘娘,不然今日就免了她们的请安吧,你这样子如何能应对那群难缠的主子。”

    “不行,本宫身为皇后要以身作则,怎能无故不接受后妃的请安,等本宫适应会就好了,再说了本宫等会就坐在主位上也不走动,不会有什么事的,说不定本宫还得...好一段日子,自是要让自己早些适应的。”

    见皇后无动于衷,紫文只能闭嘴不再提。

    皇后趁现在还早,赶紧穿戴好后,就由宫婢搀扶着脚步踉跄的走去了外厅,一路上子宫里被灌的满满的精水在不断摇晃,那玉塞子也在穴口处被双腿挤压着不住往内撞击,却又肏不到深处,外面剩的那点圆柄在走动间与阴唇摩擦,有时还会压到敏感的阴蒂,淫水一点点从玉塞边缘渗出,等皇后走到主殿坐上主位时裹裤已经湿透了。

    皇后面颊绯红,气喘不停,紫文忙端来一盏茶让她压一压。

    等她面如常色适应了体内的状况时,后妃们也陆陆续续的来了。

    坐在最左上的是工部尚书的嫡次女郑启欢,与皇后同时入的宫,册为妃位,赐封号欢。平日里沉稳聪慧不理世事,皇上看在她父亲的面子偶会会去看望她,虽是后宫皇后之下第一人,不得宠也不骄纵,所以皇后与她的交情还不错。

    接着就是右边的第一个了,宠冠六宫的柔婕妤柳珑柔,她来后敷衍的行了个礼就挺着个即将临盆的大肚子傲气的坐在那,本来皇帝体谅她孕期辛苦,怕出什么意外已经免了她每日的请安,不知为何今日也来了。

    之后便依次是悦嫔、兮贵人、春贵人和新封的桃采女。

    皇帝这几年忙于政务又专宠柔婕妤,所以后宫到也没几个人,皇后照例询问了后宫的大小事务,又叮嘱了妃嫔们和睦相处安分守己后,就看着她们几个在下面针锋相对了。

    柔婕妤摸着她的大肚子笑的妖媚,“听说皇上前几日在悦嫔娘娘的宫里收了个宫女?就是这位妹妹吧,瞧着确实乖巧可人,怪不得陛下会如此喜欢,在悦嫔宫里就....呵呵。”

    柔婕妤的话虽未说完,可这事阖宫上下又有几人不知呢?

    皇后心里暗道,怪不得她今日会来请安,原是在这儿等着呢,她两自皇帝在东宫时就不对付,这会见悦嫔被底下的宫婢爬了她的床,自是要来狠狠嘲讽一番的。

    “不劳妹妹费心,皇上做的事其容你我谈论?”悦嫔冷着脸狠狠剜了春桃一眼,冷笑着回了柔婕妤。

    “哈哈,我见这位新妹妹甚是欢喜呢,来,兰汀,把这白玉玲珑簪送给桃采女,就当做是本宫的见面礼了。”柳珑柔随手拔下发髻上的一只簪就要送给春桃。

    春桃坐在最末尾,看着柳珑柔的宫婢兰汀递上来的玉簪不敢接,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悦嫔,等着悦嫔的指示。

    “柔婕妤赏你的你就接着吧。”悦嫔的手帕都快被她撕烂了,可面上,她不能显现出分毫,否者必定会让柳珑柔那个贱人笑的更大声。

    这场闹剧就此拉下帷幕,众人都没注意到一旁的兮贵人偶尔落在柳珑柔的肚子上那怨毒的眼神。

    回去柔婕妤如何高兴得意,悦嫔如何更恨春桃都暂且不说,皇后这里等众人都散去后,才敢抖着腿起身,她屁股下的衣裙已被淫水打湿透了,坐垫上都是一小滩晕染开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