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偷出来了,接下去该怎么办?

    贺安青把人放在自己的床上,跟烫手一般飞快跳到一旁。

    说烫手也是真的烫手……侠士的身体火热,泛出一种漂亮又情色的红,他身上遍布着掐揉出来的痕迹,只要一看就知道经历过怎么过分的情事。

    对方被他打晕了也并不安稳,羽睫抖动着,似乎在做什么梦,又轻又软地哼出来:“嗯……父亲……”

    让贺安青一下子想起来先前的场景。

    本来侠士的身体就只被他用外衣草草包裹住,那双修长的腿只简单被衣摆盖住,现在侠士躺在床上,衣摆便斜盖在大腿根,若隐若现地露出抹殷红的色泽。

    是……是侠士的……那个……

    贺安青别过眼,忽然觉得喉咙干渴,忍不住吞咽几口唾液,心里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但是他的脑子就偏偏和他作对,方才的惊鸿一瞥,他见到侠士腿根湿迹弥漫,清液混着几缕白浊,在肌肤上肆意流淌。他背着侠士出来的时候,双手扶在他腿根,想来那时候感觉到的湿意也是这个。

    “肚……太满……”侠士眉头微蹙,看起来十分难受,“……唔嗯。”

    贺安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想起来月泉淮做了什么,不光是强行让侠士雌伏于他,甚至做到射……射了尿进去。

    他要把侠士带给那些他的朋友,总不能把这幅模样的人交出去。而且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总归不是个事,要是发起烧来,就更要命。

    没错,贺安青,你只是要帮他清理而已。

    贺安青这么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又再度看向侠士,结果这一眼看得他脸色通红,鼻尖发热。

    他觉得自己也开始热起来了。

    随意包裹的外衣已经松散开,恰好搭在侠士的身侧,露出两颗红艳艳的乳珠,再往下是微鼓的小腹,是了,他很努力地夹着月泉淮的精和尿,哪怕是睡梦中也顺从着父亲的意愿。再下面就是贺安青刚才想看不敢看的地方,水液蜿蜒地沿着腿,留下道道湿痕,被肏到淫熟的两个穴尽力收紧了,也没办法阻断水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贺安青又咽了口唾液,自己心里从无量天尊念到阿弥陀佛,默默想着自己怎么能对侠士起那种不敬的念头,边伸出手,摸到他吐露的雌穴上。

    他的指尖刚插到穴口,被肏到外翻的嫩肉便吸附住他的手指,里面软又紧致,光是吮吸手指的力度,就能让他想象起月泉淮那时候插进这口穴中,是以怎样的力度鞭笞它,又是怎样把精液射进里面,让他夹紧着不许漏出来。

    “……嗯。”

    侠士的牙咬住唇,他被吻红的唇瓣微微地发颤,上面涂了层含吮出来的水光。

    贺安青看上面也不是,看下面也不是,索性闭上眼,这下更好了,眼睛看不到,侠士那点细微的吐息与声音就更明显了,手上的触感也放大了数倍——像他这样的盗派,最是看重手活,这会根本完全失去了日常的水准,只在那口软穴中胡乱捅着,到处寻找抠挖那些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