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似活着,其实也死了。

    刚才冲出去的小伙子精气神壮,觉着自己就这么干躺着等死实在没意思。

    可老一辈的都知道,现在大势已去,光靠他们绝无可能翻盘。

    果不其然,还没多一会就听外面传来了乒乒乓乓械斗的声音,随后一颗脑袋便滴溜溜在空中转了几圈,飞到了院子里。

    “啪!”

    脑袋砸在地面上,又滚了两圈,拉出一条长长的血迹,头顶捆着的白布也在随风飘动。

    正是刚才那小伙子!

    眼见着人死头落地,这些徐富贵的亲信悬着的心也终于死了。

    寒刀入门府,走进门来的却是个没见过的刀客,一袭黑衣,一口宝刀。

    刀客手里拎着个酒葫芦,对着刀上喷了口酒:

    “城里有人花钱买你们的命,今儿你们几个便别想着离开了。”

    刀光闪过,大院内只剩下了凄厉的惨叫。

    等到刘癞子他们赶到白老会大院内,早已看不见任何一个活人,只剩下一地的无头尸体和整齐排列成一列的脑袋。

    砍人的刀客,却早就不见了踪影。

    ……

    “刘镖头,要不是你,我这仇恐怕这辈子也报不成啊。”

    米行老板握着刘癞子的手,声泪俱下。

    “这事我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刘癞子讪笑两声。

    要不是道长指点了他一句,刘癞子觉得自己势必不可能借此机会谋了青州大帮这个位置。

    同时,刘癞子也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