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秦越几乎每天都要应付一两个钱飞惹来的麻烦,弄得他颇为烦躁。今天他沉着脸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走到门口发现有个侍应生从他房间里出来,他皱眉问道:“什么事?”

    “是晋总让我将快递送到您的房间。”男人回到。

    “快递?”秦越一时疑惑,不过也没在意,“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越哥。”

    快递的尺寸比他想象得大很多,那是一个巨大的深蓝色礼品盒,盒子上面还扎着个蝴蝶结。

    还没看清礼品盒的样子,秦越就敏锐的感觉到了屋子里另一个人的气息,就在那盒子里。

    他肌肉紧绷,悄然走到盒子旁边,沉声道:“自己出来,否则我开枪了。”

    “别!别开枪!”

    盒子里传来一阵声响,随即礼盒的盖子从里面掀开。

    一只熟悉的手从伸出来,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戴兔耳朵,身穿黑色蕾丝紧身衣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果如秦越猜想,就是那个给自己找了诸多麻烦的钱飞。

    本就皮肤白皙,身材瘦削的钱飞,穿上滑稽的情趣内衣别有一番风味。他慌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挤出一个讨好的笑,“主人,晚上好啊。”

    秦越脸上难得露出僵硬的表情,他气笑了,“你皮痒了?”

    钱飞利落的迈出盒子跪下来,坦然道:“主人,我任罚,您罚我吧。”

    秦越气结,他冷哼一声,转身走进浴室,把钱飞一个人晾在了这里。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再次打开,男人裹着浴袍出来,未干的头发搭在额头上,那平日冷硬强势的气势都弱了不少。

    身着黑色情趣内衣的奴隶端正跪在门外,手里端着一杯温水,男人顺手拿过水杯一饮而尽,才开口:“你把父母安顿好了?”

    “嗯?”猝不及防的问题,钱飞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的,他们定居在佛罗里达了。”

    “哼,把自己的退路堵死,愚蠢又没有自知之明。”

    跟着男人膝行到床边,奴隶娇笑道:“那些乌合之众,就算不依靠您,我也未必怕他们。一群唯利是图的老东西,只要利益源源不断,他们就舍不得动我这棵摇钱树。”

    男人猝然伸手捉住奴隶的下巴,“兔子就应该有兔子的样子,去把50号柜子里的东西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