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衬衫被脱掉,男人露出JiNg壮的身躯,紧实的肌r0U和g净利落的曲线。

    “他既然得到了你,就该好好珍惜,怎么还舍得把你放出来乱跑呢。”

    捉她就如扑一只蝶这样简单,又好像,她一直就在他掌心。

    现在,娇软的少nV就躺在他身下,一种满足感充盈着他,同时又生出想要更多的yUwaNg。

    叫声像猫一样,话也含糊不清,双眼充满迷茫又无措的水雾,他凑近,与她四目相对。

    男人凤眸狭长,眉眼深邃含情。

    “连城...”

    酒JiNg使她大脑当机,她慌乱的喊。

    这是曲绡刚刚才知道的,是萧衢的合作伙伴与他把盏相欢时,有意无意间瞥过他,感叹一句:“没想到连城也有不带nV人的时候。”萧衢则一笑置之。

    就是别人不经意的一句,她偏听得清楚,记进了心里。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极轻,和猫似的。

    在她小嘴微张之际,男人的唇舌凶悍地闯入搅动,攫取她所有的甜美,她显然无法抵抗这样猛烈的进攻,只能曲起小舌表示抗议,被这个兴头上的男人误以为迎合,与她纠缠地更加起劲。

    “进步了,小东西。”他喉头难耐地滚动。胯间的巨物,就隔着这么层布料顶弄,大有要就这样cHa进去的势头。

    曲绡的脑子越来越混乱,酒JiNg催生迟钝,sIChu被磨弄的快感迸进,愈发迷糊不堪,只蹦出一个词,叫做酒后乱X。

    她不能...她对这个男人,实在是心有余悸。

    可她逃不掉了。

    男人的唇舌已经覆上粉nEnG的r果,似乎是心疼这两颗被r贴压抑着的小可Ai,用粗糙的舌苔轻轻刮弄,不时吮x1一口,啧啧有声。

    意识不清的少nV难耐地SHeNY1N,水流的更凶,在昂贵的布料上洇开圈圈水渍,浸到连城昂扬硕大的gUit0u上。

    男人的手r0u上少nV腻滑一片的腿心,她sIChu光洁,又都是水,每次他想揪住Y蒂r0Un1E的时候都会脱手,他褪下西K,抵上一根赤红的X器,用又大又y的圆头去代替手指欺负hUaxIN。

    那是什么东西,这么y...不要撞了啊,会磨破皮的...呜——顶到x口了,好大,cHa不进去的,不要撞了呜...

    可是、可是她再怎么哀求哭喊,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