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像琅静说的,那些个什劳子女训女则女诫,她真应该全都把它们全忘了,彻底忘了,有些观念需得改了。

    两人各有自己的心思。

    书房内沉寂了好一阵,薛琅静的声音才响起,“我明儿个再买五套吧,反正家里还多一套,原本是打算给柳慧宁的,爷爷若是愿意用,就用那套,不愿意用就拉倒,咱也不求着他。这套若是用了,到时候再给买一套就好了,反正我是不会求着他,他到时候愿意就顺着台阶下,若是只看重他那一家之主的威望,觉得自己不能在小辈们或是自己媳妇面前低头,那他就继续端着那架子吧!”

    那便只能如此。

    第二日,薛琅静又去镇上买了五套教学用具,又花了二十两银子。

    前后两次,总共花了她六十两。

    百多日的时间,她原本存下了一百二十两,这卖药和买教学用具一来一回,还是花去十五两,最后存下一百零五两的银子。

    又过了几日,薛玉河趁着闲暇的功夫,给自己几人也打造了几套桌椅。

    这么一来,薛家众人每人都能独自拥有一套完整的教学用品。

    上课时,小小的院子里摆满了桌椅,已经剩不下多少空闲的地儿,看上去倒还颇显得正规。

    关于念书的事便就这么安稳下来了。

    除了那让薛老太他们怎么劝说都不肯加入,反而将他们臭骂了几次的薛老头,薛家人可以说是全都加入了念书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