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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子的偷袭令苍玉痕脸红了彻底,还好因为喝酒看不出异常,下摆歪在一条腿上,胯下开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若非上方还有遮挡,此刻早被近处的人瞧了去。

    此刻饮酒正酣,根本无人主意苍玉痕胯下,除非有人弯下腰从桌下捡东西,便能看到他们高高在上的族长大人此刻穿着开裆裤、含着玉球、硬着肉棒敞着双穴坐在宴会厅的主位上镇场。

    少年欣赏着养父的种种反应,确定他是喜欢的,真想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光他,再用肉棒狠狠奸淫养父的骚穴,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骚货属于自己。

    可怕的占有欲令他眼睛眯成了危险的弧度,一下下抚摸着骚父的大腿和敏感的腿弯,感受着他不安的颤抖。

    酒过三巡,在场所有人都有了七分醉意,酒话声逐渐大了起来,苍玉痕难耐地扭着臀部,下面已经很湿了,淫水早就淌满了椅子,肉棒越来越硬,一下下摩擦着绣花的布料,两颗奶头更是硬得不像话。

    他求救般看向养子,见他只是撑着摇脑袋看他笑话,便气呼呼拽住他的衣襟拉了过去。

    “我、我出奶了,下面也都湿透了……”

    少年只是轻笑,“父亲且再忍耐片刻,很快就结束了。”

    苍玉痕放开他气呼呼饮酒,时不时接受他人的敬酒,每次有人过来便惊慌地合拢双腿,待人一走又急忙分开。

    桌上趴倒一片,陆续更多人趴下,十大长老无一幸存。

    苍玉痕也晕晕乎乎,等最后一名汉子敬酒之后,不甘地说了一句:“今年又是族长赢了,果然没有人能喝过族长,没有人……”

    说完便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每次家宴这些自诩酒量好的族人便会想方设法喝过苍玉痕,可惜没有一次成功,都是苍玉痕支撑到了最后。

    除了窸窣动静的外场,偌大的宴会厅此刻只剩苍玉痕与养子二人还醒着,最清醒的莫过于阿启。

    他起身去到养父身后,轻轻揉按着养父肩膀。

    “结束了,我们回去吧啊——”

    苍玉痕一声惊呼,酒顿时醒了大半,身前一凉,竟是被养子拉开了衣襟,露着两颗奶头的肚兜露了出来。

    “你做什么!”

    他慌忙去挡,却被养子握住奶子揉搓,乳孔开始溢出奶水。

    少年舔了舔唇,“父亲不是出奶了,阿启替父亲挤出来啊。”

    苍玉痕吓得眼眶通红,心脏快要破膛而出。

    “不行、不能在这,回去再、再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