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撑不住了?有时候,母妃这种存在,反而是一种拖累呢。”

    景妃将密信拆开,随意瞥了几眼,慢慢地弯起嘴角。

    将信纸放在火上燃了,景妃铺开笔墨,提起笔在上面写起来,那字迹,竟跟烧掉的信上,一模一样……

    朝局开始震动,封沐不遗余力地动作,让封耀的处境十分危险。

    虽然皇上仍旧没有做什么表示,只先前提出的立储,一再搁置下来。

    与此相反,封容这里却平静得让人咋舌。

    “您不是去宫里了吗?”

    顾华菁看见封容愣了愣,他如今可是大忙人,几乎每日要去宫里一趟,皇上对他日益倚重,曾经指派给封沐、封耀的事务,现在都落在了封容的身上。

    封容变得炙手可热了起来,却奇怪地没有在朝堂上显露出太强烈的存在感。

    仿佛他并不想参与其中,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满足了一样。

    “爷也是人,也要休息的!”

    封容捏了捏顾华菁的脸,悠哉地靠在椅子上,“有时候太过勤奋,也不是件好事。”

    顾华菁听得云里雾里,也不去深究,继续跟阿泽下棋玩。

    “……不玩了不玩了,我连阿泽都赢不过!”

    顾华菁挣扎了一阵,扔下棋子认输。

    琴棋书画,她的棋艺真真不咋地,跟阿泽下棋她连一局都没有赢过,说出来都嫌丢人。

    “你也不想想阿泽的棋艺是跟谁学的。”

    封容噙着笑容看她,阿泽立刻捧场,“是哥哥教我的,哥哥的棋艺才叫厉害呢。”

    “那你帮我下……”

    顾华菁轻轻摇了摇封容的袖子,眼睛亮闪闪的。

    三人在午后的棋盘上厮杀,阳光懒懒地洒在棋盘上,落下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