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宁没动静,中年武夫又准备喊,眼眸一低,忽然瞧见陈宁手中的书籍是初中数学,神情顿时一惊,赶忙道。

    “陈兄弟,你怎么看起这种书来啦,你是要去文天州当官还是要去皇城考研啊?”

    陈宁抬眸,轻声回道:“稍做复习。”

    “算了算了,别复习了,快跟我走吧,牌局二等一,几十号人等着看你打牌呢。”中年武夫笑着摆手,络腮胡跟着笑脸一起摆动,热情催促道。

    “你也打牌吗?”陈宁回问。

    “不打不打,我赚的这点钱都要留着给自家娃娃学武讨媳妇嘞,乱花不得,不然婆娘得在电话里念叨我了。”中年武夫连忙摆手,粗犷脸上写满警惕。

    “好吧,今天要打钱吗?”陈宁再问。

    “打点小钱,不大,大家主要是想看你打牌,你输的钱可以由大家凑着给。”中年武夫又笑道。

    “那行。”陈宁直接起身,这就相当于无限欢乐豆的斗地主,但凡犹豫一点,都是对斗地主的亵渎。

    中年武夫在前边带路,同时热情笑着自我介绍道。

    “陈兄弟,我叫唐伟,也是死门长城的老武夫了,守了十三年,资历尚可,就是天赋不太行哈哈,这么多年了还是五阶初级。”

    “嗯。”陈宁点头,算是了解,一路上唐伟的话挺多,整个人很是热情,还说要请陈宁喝酒洗浴。

    陈宁则摇头拒绝,当他到达牌场时,现在已经等候了上百人,都是想看陈宁打牌的武夫们。

    理所当然的,陈宁坐上了牌桌,给他们表演了何为赌神的自我修养。

    不管你是地主还是农民,总之你是从陈宁手里过不了牌,当然,你也可以把陈宁当做只有十七张牌的地主。

    而区区地主,不过是拿了二十张牌的农民罢了。

    三方各自为战,倾尽全力厮杀,可能规则有点模糊,但看是真好看,乱也是真乱,打得众人目不暇接。

    陈宁就像是一个狂战士,可能正常来打他的牌技不算好,但他就要将规则打乱,让大家都成狂战士,然后用丰富的乱战经验取胜。

    小小牌局,一时间竟然有些武夫犄角厮杀的味道了。

    “打起牌来都这么对味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