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楼下的花丛里,可清晰看到二楼窗户上映出的一男一女两道轮廓。

    萧然:“阿桑,今个儿被人说两句,抵触怎么那么大,讨厌跟为师这层关系?”

    宁汐摇头咬唇:“不是的师父,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天下人的笑柄。那方老爷,不是师父你的大主顾么,有他为我们玄清门宣传,门派定能更上一层楼。我怕方先生不能接受…弟子不敢玷污师父的名声。我情愿无名无分,只要能守在师父身边便好。”

    一通话讲完,宁汐牙齿都酸了。

    娘哎,哪天走投无路,她兴许可以去唱戏讨生活。

    萧然揉揉她的脑袋:“难为你了。那我们安歇吧。”

    “嗯……”

    接着,窗纸映上两个人互相宽衣解带的影像。

    躲在楼下花丛里的小厮捂嘴偷乐。

    床帐内,热火依旧。

    萧然怎么动,女人怎么配合,好似动情的热情的回吻他,妖娆缠人。

    他也沉醉于这一刻,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若不是牢记不能碰她,万一自己不能活着完成任务,这场戏也许会假戏真做。

    情到深处,身体反应难以自控。

    萧然带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嗓音低哑:“帮我。”

    她小脸没经验的无措,半晌,润眸微垂,双手生疏的律动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他将将尽兴,女人竟然累昏了过去。

    萧然贴上她汗湿的面额,平日精锐的凤眼中显出几分迷惘。

    “为何演得这样逼真,让我…差点信以为真。”

    窗纸上起伏波澜的影子终于归于平静,频频打呵欠的小厮终于跟着解脱,回去汇报情况。

    有些人,摆在面前的情况他不一定相信,而更相信自己打探到别人不愿露出的一面。